2015年11月10日 星期二

KC: 香港黑五類!


作者 李幼岐
  香港上海匯豐銀行(以下稱匯豐)的總部現時在倫敦。有消息説,匯豐高層包括十大股東近期在考量總部的駐在地問題。主要的方案有三個:其一,留在倫敦;其二,搬去紐約;其三,遷回香港。
  豐之所以有此一議,主因是認為英國的銀行法例過於嚴苛,束縛匯豐的長遠發展。本來,遷回香港應是最佳選擇。但匯豐的一些大股東擔心香港有“政治風險”的隱憂。
  匯豐大股東憂慮香港有風險
  一家大銀行總部在哪裏,究其實質,應是商業決定。匯豐銀行之名,雖冠有“香港”二字,但只要她在香港仍有良好的服務,即便她也因此在香港賺了大錢,她的總部駐在何處,基本上無關香港居民的痛癢。不過,既然匯豐的大股東都憂慮香港的“政治風險”,以這些商界、金融界超級精英的目光和預見能力,就不能不引起香港政府、各界和廣大港人的注意了。
  香港的政治風險,其實不必資深政界人士,一般人也可以看出或感覺到。只説已經發生過的“佔中”“鳩嗚”等等,“有心人”在洋大人和幕後黑手操縱之下,隨時可以再來一次。規模和持續的時間或有不同,但造成亂局則絕無疑問。舉一個新鮮例子:這次區議會選舉,就有“港獨”分子在身為大學教師的“祖師爺”唆擺支持下,明知沒有勝望也“夾硬”參選,政綱之中,竟然白紙黑字列明要在香港“建國”云云。結果,要勞動選舉委員會指出其“不符基本法”,下令其修改政綱。這是很典型的“樹欲靜而風不止”,完全可以説明香港的的確確存在政治風險。這種政治風險,不但破壞穩定,破壞和諧,造成亂局,導致分裂,更進一步打擊經濟,破壞繁榮,阻礙發展。
  那麼,他們是些什麼人呢?那些過去曾經制造政治風險,現在還在製造政治風險,將來仍然可能製造政治風險之人,可以分成幾個類別。雖然大家對這些被視為“亂源”之人相當熟悉,但這裏仍值得分類作簡單介紹及剖析。
  第一類,就是那些有“議員”頭銜的政客、政棍、政治流氓、政治暴徒,甚至是政棍加訟棍的“雙節棍”。這些“議員”,有出自立法會,有來自區議會,兩者出身雖不一,卻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統統都是反對派。歷史的經驗教訓值得記取。迴歸18年來,尤其是最近幾年,哪一次的政治風險,見不到這些人的身影?幕前幕後,又有哪一次政治風險不是這些人在興風作浪?這類人自視甚高,常常自以為是,甚至自大狂妄。香港這十多年來的政治風險及種種亂象,始作俑者基本上就是這些拿了公帑、反對政府、阻礙甚或破壞社會向前發展的“三自”議員,尤其是立法會的反對派議員。不説別的,單是一些慣於“拉布”的反對派議員,已是社會公敵,“阻住個地球轉”,堪稱“十惡不赦”。對於這類議員,最佳的處置辦法,就是市民發揮正能量,到選舉之時用選票將這人“踢出去”!
  第二類,有人雖無“議員”頭銜,但擺明是某政黨、某政團的反對派人士。其中有些團體,其名稱十分平和,非常中立,例如“校友會”“蘭花系”之類。前者,似乎是聯誼性質,不料卻在港大事件中扮演了衝擊校委會會議的“造反派”角色。後者,讓人以為是花農或是蘭花愛好者組織,這真的是“美麗的誤會”,這個“蘭花系”竟然是激進的“港獨”組織。這類反對派人士,沒有“議員”身份,也就沒有了議員的面子觀念,“搞事”之時,可以不顧“面子”,做違法之事,無所顧忌。這類人,就成為本港的“亂源”之一。
  第三類,常常製造政治風險而且總是在前線“搞風搞雨”者,多數是一些激進學生,主要是大學生,也有少數中學生。這些激進學生,一方面是年輕,心智尚未完全成熟,因而不知也不理法律為何物,成為製造政治風險的重大因素。另一方面,激進學生以至其中的“造反派”,也不過是某些反對派人士或境外勢力、“黑金”話事人眼中的“棋子”和“炮灰”。客觀而言,激進學生及“造反派”學生造成政治風險,在過去多年則是不爭的事實,不可忘記。“佔中”及衝擊立法會最起勁、最暴力者,正是這些被人當作“炮灰”的激進學生。
  防“亂源”滲入區議會立法會
  第四類,在不少釀成政治風險的違法行動中,例如“佔中”“鳩嗚”“趕客”或多次“衝擊”行動等,也出現了一些疑是“黑道”的“暴徒”。這些人數量可能不算多,但危害性、破壞性巨大。舉例説,他們曾利用鋼管、鐵釘、硬物、木板等自制“武器”,這類武器雖屬冷兵器,但同樣具有殺傷力。這類政治風險的製造者,將之定性為“危險分子”,絕不過分。
第五類,就是一些公然打着“龍獅旗”或叫囂“香港建國”及宣揚“城邦論”的“港獨”分子。他們人數不多,危害極大。最令人憂心的是,社會上有些人對之掉以輕心,認為他們“人少,不足為患”。這是“輕敵”。目前“港獨”只是製造政治風險,但一旦形成“尾大不掉”之勢,那就不好辦了。“台獨”在前,已是教訓,絕對不容“港獨”坐大!
  香港的政治風險來源,大致如上。無論官民,對之都要警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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