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15日 星期一

KC: 「雙學」不能代表整代年輕人!只能代表垃圾!



王卓祺﹕管治從嚴 不能姑息養奸
星島日報 2014-12-15 新聞
佔領運動進入尾聲,作為特區政府智囊的中央政策組全職顧問王卓祺以個人身分接受本報專訪,質疑今次佔領運動是泛民爭奪管治權的港版顏色革命,過分強調兩制,打擊一國基礎。
他認為現在香港過分強調言論及示威自由,弱化制度權威,政府未來管治不能再姑息養奸,要嚴格處理,加強違法行為的成本;同時要加強學生以平實角度認識中國,強化「一國」,以免香港年輕人效法台灣,滿足於龜縮在一小地方的「小確幸」。
王卓祺指,二一一年有國際性佔領運動,表達對資本主義的反思、貧窮問題的不滿,香港在今次爆發的,是對西方民主訴求的「追落後」式運動。
但他質疑,後生仔與民主派對西方民主有激情追求,但卻未有提出具體改善方法,是「無知」及「無智慧」的表現,是在追求「歪理」。
他重申,民主制度除了一人一票外,沒有國際標準,抹黑《基本法》的提名程序,就正如《一國兩制白皮書》所說,是超越主權與國家安全的底綫,所以佔領運動才會被定性為「港版顏色革命」,「泛民塞了私貨進去」。
失於重「兩制」輕「一國」
他表示,泛民旨在爭奪管治權,特區政府難以通過態度的轉變,沖淡與泛民間的僵持。
而中央政府通過佔領行動,認清了反對力量的性質與動員能力,「是泛民自絕於執政途徑」。
他認為回歸以來,中央對港政策失誤的最關鍵,就是容讓香港太過重「兩制」,而輕「一國」;泛民在選舉上誇大了反共情緒,鼓動對「一國」的鄙視與敵視情緒,以控制輿情爭取選票,削弱了市民對中央政府的信任,同時削弱港人安身立命的「一國」基礎,「令香港與中央政府與內地十三億人民對立,這是自損其筋骨的做法」。
他形容,今天社會撕裂,是把回歸十七年以來的新仇舊恨全數搬出來。
在後佔領時代,王卓祺認為要修補社會裂痕,必須多強調「一國」,把「一國兩制」制度回到中庸之道。
政府要做的是恩威並施、硬中有軟,要「立威」才能有良好管治。
要加強國民教育
他指香港太習慣「太平盛世」,過分看重言論及示威自由,弱化了制度權威,姑息養奸,「這不是政府的問題,而整個社會都要思考的問題」。
他指港警察出動催淚彈後的市民反應也是「莫名其妙」,民主大國如美國,每二十八小時就有一個黑人死於執法人員槍下,「香港幾太平」。他建議將來要加強「law and order」(法律與秩序),加強對違法人士的處罰,提高違法成本,不能再包庇、縱容示威人士,否則之後的示威人士只會更肆無忌憚、任意妄為。
但即使警方加強執法,法庭判決是鬆是緊,他們無從過問,所以在軟手法方面,王卓祺認為要填補市民「認同」、「認知」,加強國民教育,引導社會走向,「不是話要洗腦,也不是一定要認同,但要認識國族、主權問題」,要移風易俗,讓學生平實地了認識「百年恥辱」、「中國夢」,而不是讓現在「抹黑」內地的說法向年輕人洗腦。
佔領學生並非精英
王卓祺認為導致今次佔領運動的因素很多,有部分是因為港人對西方民主訴求所致,但也有其他制度因素,包括承襲了上屆政府的社會問題。他指政府在後佔領運動的對策,分為形而上及形而下,形而上的包括收緊社會秩序及加強對中國認知教育的問題。而形而下的實質政策問題,「貧窮問題正在解決,房屋問題處理緊……經濟發展方面,不是不想做,而是很難做,就如立法會一樣,在泛政治化的社會氣氛下,好難做。
王卓祺又認為,今次佔領並非跨階層運動。據他觀察,參與佔領的主要是學生、自由職業背景的人士,如律師、醫生、記者 等嚮往自由的知識分子,「如是跨階層運動,壓力就會好大」。
「雙學」不能代表整代年輕人
他亦認為領導佔領的「學聯」、「學民思潮」,不能代表整代年輕人,所以今次政府是輸了一代年輕人的說法不存在。
他表示今次參與運動,有在高登、facebook上動員出來的社會邊緣人士,「他們不會在社會佔好主導位置」,而被指領導運動的「雙學」,則有「微型暴力傾向」,有新左派及托派的成分,不同意政府權力。
他指這一批年輕人,以社交媒體溝通、專注力偏低、感性多於理性、欠缺歷史感及欠缺能力控制衝動,所以在策略上不斷失分,「社會精英從這班人中走出來的機會不大,所以梁愛詩不用太擔心。」
但王卓祺補充,他不會「批死」雙學前景,重點是他們能否跌下來後反思自己,正如著名美國總統林肯也曾挫敗多次再走出。

KC: 「雙學」不能代表整代年輕人!只能代表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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